“既然如此，你又何必要把自己当成外人？”他扯着嘴角轻笑，“这些天你和馨然一直相处得很好，相信以后也会相处得很好。今天不过是一起坐个车，又有什么大不了的？”
夏七月愣了愣，总算是从“重新开始”那几个字里清醒过来，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顾休言，连声音都开始颤抖。
“所以呢，顾休言，你就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不要脸，公然想要三妻四妾了吗？”
“不是三妻四妾，只有你们两个而已。”
顾休言说得轻巧，丝毫没有愧疚之情。
夏七月真想掰开他的脑子看看到底是装了什么，竟然可以如此厚颜无耻。
可惜她不敢。
她气得说不出话来，冷笑着转头要走。
顾休言依然不肯松手。
“不要任性了。”
“我任性？”夏七月恶狠狠咬着牙，恨不得撕碎他这张无耻的脸，“顾休言，如果这就是任性，那我永远会这么任性，你想要二女共侍一夫，在我夏七月这里永远不可能！你要么现在把我杀了，要么把我放了！”
换做从前，顾休言估计直接就会上来掐住她的脖子。
可眼前，他却是面色平静，连生气都没有。
“两样我都不选。”他曾经两样都试过，没有一个成功，所以现在他不选了。
“放手！”夏七月狠狠甩着他钳制的手。
“不放。”
“你无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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