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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;她自己心里也晓得那是什么东西,缓缓的把帕子从嘴边移开,张开手掌,那鹅黄帕子上的血迹红的让人刺眼。
白桃三人回来时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。林之染嘴上的血迹还未擦掉,更显得她的脸色苍白。
“小姐小姐,”白桃跑过去一把夺过将帕子扔在一旁,好像这样就可以假装林之染没有咳出血来一样,她急匆匆朝门口走去,“奴婢去请大夫过来!”
“不准去!”林之染厉声朝白桃喊道,缓了缓声音,“叫了也没什么用。”
也不知道白桃听没听懂林之染的话外音,只是止住了脚步,眼泪止不住的在脸上淌。
林之染看向旁边的夏柳,“怎么感觉瘦了不少?”
夏柳梳着妇人的发髻,大颗大颗的眼泪也从眼眶里掉出来,她福了福身行礼,“奴婢想着小姐,想着大家伙。”
“小姐叫奴婢过来,想必是小姐心里有了什么疑心?”夏柳擦了擦眼泪,“小姐需要奴婢做些什么,只要小姐吩咐,奴婢绝不推辞!”
林之染勉强朝着夏柳笑了笑,看向白桃,“白桃,你把门关上,你们都过来些。”
觅荷倒了一杯温茶,放在了林之染的面前,看见三人都站在她旁边,林之染喝了口温茶,慢慢的将自己在昏睡这段时间想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“我虽然身子没有大哥他们好,可也算不上是什么弱不禁风,这样一个小小的风寒,在我身上居然待了这么久,还越来越严重,我想起来我刚患风寒的时候,是白桃去外面帮我请的大夫?”
林之染歇了一会,看向白桃。
“对,当时奴婢看着小姐有些不舒服,顾不上要去告诉二夫人,直接去外面请的大夫,不过后来那大夫开了两副药小姐刚有点好转的时候,二夫人就换了个大夫过来给小姐看病,说奴婢之前那样做不合规矩。”白桃略微思考了一下,一箩筐全说完了。
“自从二婶给我换了个大夫之后,我的病也就越发的厉害了。”林之染放下茶杯,看着杯中打转的茶叶,“即使这样,二婶也没有说给我另请个大夫,还是让我这么病下去。”
觅荷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,“小姐的意思是,二夫人指示那个大夫在小姐药里动了手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