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清楚这一点，沈盈莹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：“柔儿姐姐，杜子威跟你说没有，我们失败了。”
“昨天听他说过了。”穆柔儿有些遗憾地说道：“可惜了，我也没想到苏浅浅竟然这么厉害，竟然这么快就把稿子补上了，而且这一期杂志的销量比以前还好一些，据说补上的那一款饰品，今年秋季就会发布。”
沈盈莹还是忍不住着急起来：“这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在关注那些，那我们对苏浅浅的计划呢？就这么失败了？”
穆柔儿叹了口气：“可是已经失败了啊，再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的。”
“那我们之后要怎么办？”
穆柔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，目光落在面前桌上的杂志，正停留在设计师艾尔斯的这一页。
“这个艾尔斯可真是厉害，都给苏浅浅救场几次了？你说要是艾尔斯也被弄走，苏浅浅还能有什么办法吗？”穆柔儿轻声说道。
沈盈莹顿了顿：“你的意思是我们像之前一样，把那个艾尔斯也给弄走？”
“应该行不通。”穆柔儿说道：“据我所者，这个艾尔斯并不是苏氏的员工，并且非常神秘，网上几乎没有关于他个人的资料，可他总能在苏浅浅需要的时候提供一份让人眼前一亮的稿子，就像是——”
“像是专门为了苏浅浅而存在的一样！”沈盈莹接过话头：“那这个艾尔斯会不会是个假名字，这个名字他只用来帮苏浅浅？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但不管是哪种情况，对我们来说都非常棘手。”穆柔儿道。
沈盈莹有些泄气：“那你刚才说了那么多，岂不是跟没说一样？”
穆柔儿轻笑一声：“莹莹，你就是太年轻、太心浮气躁了，不懂一些迂回之法。”
很少被人这样直白地说，沈盈莹有点不高兴，可打败苏浅浅的欲望压过了她心中的其他情绪，她耐心问道：“要怎么迂回？”
穆柔儿翘起唇角微笑起来：“一个能力这么强的设计师，却愿意隐姓埋名给苏浅浅提供设计稿，你觉得这样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要么是苏浅浅给了他很多钱，要么就是……”沈盈莹突然眼前一亮：“两个人有一腿！”
但随即她又苦恼道：“可你刚才也说了，这个人连基本资料都不齐全，我们要怎么煽动这个消息？”
“我们可以逆向思维，消息是真是假不要紧，重要的是大家想看什么样的八卦。”穆柔儿冷笑道：“这样一来，说不定还能引出真正的艾尔斯，一举两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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