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字，姜柔实在说不出口，毕竟这是自己的孙子，她这么说，有点过分啊。
薄穆寒的脸明显黑了几分，就算奶奶不说，他也知道怎么回事。
只是平静了一下，薄穆寒便开口，“以前的时候，我误会她是一个有心机、贪慕虚荣的女人，所以对她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，但现在我看出来她是一个独立优秀的女性，没有我，她也可以过得风生水起，也从来不缺那点虚荣。”
姜柔有些诧异，“我的孙子居然知道认错了？”
薄穆寒：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奶奶今天各种下意识的反应是装出来的，就是为了羞辱他。
但下一刻，姜柔就非常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你现在知道回心转意，奶奶真的非常高兴！”
“那您可以帮我？”
姜柔顿时摇了摇头，“不帮。”
薄穆寒：“？？？”
他眼含不解地望着姜柔。
姜柔则是冷哼一声，“别怪奶奶心狠，奶奶心里也希望你能够幸福，但是你以前怎么对恩恩的，你自己都记得，你为了别的女人怎么欺负恩恩，又为了别的女人怎么甩了恩恩，这些事情，我一个旁观者都记得那么清楚，更别提恩恩这个当事人了，她当时离开你的时候，她得多绝望啊，你有考虑过吗？”
薄穆寒的面色微变。
瞬间想林恩恩在签离婚协议的那一天。
他说，那个别墅送给林恩恩，可她却说不要，因为有他的地方都很脏。
如果不是过分绝望，又怎么可能说出来那样刺耳难听的话？
可能……那话也是发自她的心底，而不是气话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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