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出来的时候，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沈渊跟在他身后，脚步声都不敢太大，今天薄总戾气实在太重。
只是……他不知道，薄总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他，还吩咐他跟着去办公室的。
沈渊就站在薄穆寒的办公桌前，“薄总，您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？”
这几天的行程，该说的他都说了，除非薄穆寒还有其它的事情。
“她那边查得怎么样了。”
沈渊一时之间有点懵……
他竟然不知道薄总问的到底是谁……
从他理解来看，薄总心底是放不下林恩恩小姐的，但是他自己认不清，或者他就是不想承认这件事情，所以在旁人面前，他一般不愿意展现他有想林恩恩小姐什么事情，提起林恩恩小姐，可能都是冷漠而又厌烦的。
如果薄总不是有这个性格，他可能会觉得，薄总问的人就是林恩恩。
但现在，他不太确定……
毕竟最近，薄总让他查的有两个‘她’。
一个是林恩恩小姐和傅总的合作项目。
另外一个就是林又晴小姐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，上次林恩恩小姐掉入水中的事情，是否和她有关。
那么……
薄总问的，究竟是哪一个？
沈渊忍不住轻咳了一声，看着薄穆寒小心翼翼地试探道：“薄总您问的是……林又晴小姐吗？”
按照薄总的性格，他今天看到了林恩恩看都不看他一眼，应该是很生气的不想提一句吧？
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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