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空笑着点了点头，像是不打算再多言。
只是……姜柔还是忍不住看向这两个孩子，她犹豫片刻，再次开口，“我……还有点事情，想要单独问问法空大师，请问您可方便。”
“施主但说无妨，贫僧只挑能说的回应。”
姜柔连忙笑着点了点头，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，“你们两个先出去等我。”
林恩恩的面色顿时划过担忧，“奶奶。”
薄穆寒没说话，只是拉着林恩恩就向外走去。
林恩恩面色微变，姜柔则是笑着开口，“去吧。”
就这样，林恩恩完全是被薄穆寒给拉着出去的。
林恩恩眉头微皱，“你怎么那么配合奶奶，万一她问了什么，让她再发现什么，之前做的岂不是全都白费了，她只会更伤心！”
薄穆寒冷冷扫了她一眼，“法空大师既然愿意帮你，又怎会说漏？”
林恩恩：“……”
她不再吭声了。
此刻，厢房内，老夫人望着法空大师，眼中都是虔诚之色，“法空大师，我其实今天来，重点也不是在此，我只想问，我刚刚身后的两个孩子，能不能重新走到一起？”
望着老夫人满眼期待的目光，法空大师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“缘分天注定，万事莫要强求，随缘去。”
言外之意，他也不能做定夺，这还要靠这两个人的缘分。
姜柔顿时有些失望，但终究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了，多谢法空大师指点。”
法空神色平静地看着她，“我看老夫人还是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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