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凡也冷静下来，他立刻通知徐泰山将华阳舒带过来审问。
“噗通。”
华阳舒跪在两人面前，哭着求饶：“凡哥，你大人有大量，饶了我吧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愿意跟你混，你就是我亲大哥。我贱命一条，没什么价值，弄死我没什么意义啊。”
“够了！”
叶凡断喝，吓得华阳舒差点大小便失禁。
“我问你，拆迁福利院那边，是不是强拆？”
“不不不。”
华阳舒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，信誓旦旦的说：“不是强拆，我三鼎集团又不是没钱，怎么会干这种丢人的事。我给的赔偿是三百万，价钱合理。”
“那为何爷爷要寻短见？”
“凡哥，我也很不解啊。这其中我也觉得蹊跷，但由于出了人命，担心给我家三鼎集团带来负面影响，就......就沉尸清水河了。”
华阳舒声如蚊蝇，自我辩解说：“凡哥你息怒。老爷子的死真的和我没太大关系，我合理合法拆迁，他要寻死我真的意想不到。至于沉尸清水河，我承认是我的错，但只能算是侮辱尸体，罪不至死。请凡哥宽宏大量，饶我小命。”
“孩子们呢？”
“这个你放心，我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对孩子们下手。我将他们送到长宁最好的福利院了，靠近市政府的天美福利院。”
叶凡让徐泰山去查一下。
接着，他又问：“你当时拆迁的时候，老爷子有什么异常？”
华阳舒道：“当时我也猜测老爷子吃了什么药，精神失常才寻短见。我找了个法医过来，检查结果是很正常的。要说真的有异常，那......”
唐英和叶凡异口同声：“说！”
华阳舒一哆嗦，连忙道：“老爷子开撞前，大喊什么‘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’，这句话我认为是为了不让我们拆迁得逞，后来想一想，貌似不对劲，很可能不是针对拆迁。”
“凡哥，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，您看在我老实的份上，饶我一命吧。”
“勿乞。”
外面勿乞走进来，叶凡道：“带他去郊外清水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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