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  季郴目光凝在了她的小腹下。
  她的手只有那么小,却没有一根毛发从指缝露出,入目只有莹白的肌肤和粉嫩的阴唇。
  上次给她洗澡就知道她是只白虎了,但再一次看,还是觉得目眩神迷。
  过于诱人了。
  心头更热,季郴忍不住喘息一声,低骂命令道:“骚货,捂着逼做什么,手放开,张开腿站好,让我看看你的骚逼。”
  她哀求看了他一眼,见他不为所动,轻喘一声,慢慢挪走了手。
  笔直纤细的双腿慢慢打开,已经被淫水湿透了的粉嫩骚逼出现在手机屏幕上,湿透的阴唇泛着黏腻的水光……
  “啧……湿了啊……”他笑了一声,“这几天有没有自己摸骚逼?”
  “没、没有。”
  “真的?”他挑眉,“骚逼这几天没痒么?”
  长睫轻颤,她轻喘着,回答他:“痒的……”
  那天他根本不碰她痒到极致的骚逼,只是晾着她,看她被情欲折磨到哭泣求操。
  没有得到任何满足的身体,在接下来的几天里,又每天晚上都梦到被他亵玩,醒来痒得要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