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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柯记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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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msp;&emsp;抹胸儿是大红绫子裁成,鲜焕柔滑,层迭堆在她玲珑的胯骨上,愈发衬托出那一抹腴白纤细的腰身。

&emsp;&emsp;他还要吻她,小姑娘怕羞,一再忸怩着不肯,浑圆的乳隔着层细纱,在他怀里挨挨蹭蹭。刮得乳尖挺立,点点檀红,抖呵呵地乱跳着,引他身下尘柄也跟着青筋怒涨起来。偏她还不知危险将至,只顾细细吟哦,莺声软软,水蛇一样滑进他心里。

&emsp;&emsp;裴容廷禁不住喉头一动,抽出手又伸到了领口。

&emsp;&emsp;到底是梦里,衣襟上的盘扣随手一拨便能解开到底,把那沉甸甸粉乳显露无疑。

&emsp;&emsp;“小东西,几时长这么大了?”

&emsp;&emsp;他的嗓子哑得不像自己,不理会怀中的扭动,用手扳紧了她的腰,身子翻转,迫使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。细腰挺得直直的,那滴粉搓酥的滚肉就荡在眼前。

&emsp;&emsp;他乌浓的眼光里泛着一丝迷蒙的红,痴迷地看了一眼,随即凑上前,含住了它。

&emsp;&emsp;小姑娘的身子一僵,顿了一顿,愈发挣扎起来。

&emsp;&emsp;“嗳——使不得,快放开我!”

&emsp;&emsp;大小姐颐指气使起来,下死力气一推,雪肉从他口中滑落,乳珠正刮过他的牙齿。她一个激灵,四下茫茫地眨眨眼睛,却又倒在他怀里呜咽起来。

&emsp;&emsp;“你怎能这般欺负我…再这么着,我真要告诉了,告诉——”

&emsp;&emsp;她脸上娇艳欲滴,一句话也说不完全,哭哭啼啼扑打着他的肩膀。她还是那个色厉内荏又惯会撒娇的孩子,不能懂得男人的情欲,也不知自己这等羞云怯雨的娇样儿落在裴容廷眼里,只会更烘动他欲火。

&emsp;&emsp;裴容廷嗤笑,一手按着她脑后,把她的鼻尖贴上自己的,摩挲着道:“好极了,我恨不得人知道。婉婉快去,就说我拐了嫦娥,盗了织女,叫他们都知道…”他再一次铺天盖地地吻她,吞下她的气息她的神志,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,方咬着她的耳垂道,“知道婉婉终究属了我。”

&emsp;&emsp;缠绵间,另一手早已游离到了她的腰间,把那裙裥往上一推,伸进手扯下纱裤。退出手解开了自己的汗巾系带,复又顶进去的,已是铁杵一般的炙热。

&emsp;&emsp;那话儿抵上去,底下都太细嫩,浅浅的凹凸,不知哪里对哪里。裴容廷也是个固元之身,分不清东南向西北,细细研磨半晌,渐渐觉得端头一阵湿润,方寻着那淌蜜的蚌肉。

&emsp;&emsp;扳着她的腰缓缓往下坐,那尘柄端头昂大,濡研半晌,只是进不得。

&emsp;&emsp;小姑娘早已被吻得不知所以,星眼朦胧,两手搂着他的脖子,昏沉沉叫了半日的痛,然而待真挤进去一点龟棱儿,竟又如梦初醒似的睁开眼,推着他的肩膀喃喃:“使不得!裴哥哥如此胡行乱做,可叫我…可叫我往后怎的嫁人?”

&emsp;&emsp;他的眼尾微挑,漾出乌浓春色,哑声笑道:“就嫁给哥哥,不好么?”

&emsp;&emsp;她含糊着娇哼了两声:“可是我已听说爹爹已经和太后商议,就要将我许给六王爷——”

&emsp;&emsp;裴容廷浑身的血都凝住了。

&emsp;&emsp;六王爷…是祁王。

&emsp;&emsp;又回来了,叁年前的巴山夜雨,雾气昭昭的浴血的沙场,他在西南任监军按察使,战事最胶着的时候,收到了京都的信报。

&emsp;&emsp;京中太后指婚,将徐首辅的大女儿许嫁给了先帝第六子。

&emsp;&emsp;宰辅的女儿,配与皇爷的胞兄,又是太后金口玉成,再没有比这更美满荣耀的婚事。

&emsp;&emsp;那是个二月中,蜀地的料峭寒风像刮骨刀,直戳到他心窝。鲜血淋漓的滋味,他一辈子记得。

&emsp;&emsp;然而太后虽口头许了婚,没过多久却毫无征兆地病倒,不上几个月光景,才过了定礼,不等操办,徐道仁又忽然被告发谋反,皇爷雷霆之怒,连抄带杀,诛灭了整个徐府。一连串变故突如其来,那会儿他正领军埋伏在西南闭塞的山中,到底没能赶回京都,没再见过婉婉,也就没机会亲口问问她——

&emsp;&emsp;“六王爷…”他托起她的下颏,诱导似的问,“那不过是上头的旨意,并非婉婉心甘情愿。你不爱那祁王,你还是念着我的,是不是?”

&emsp;&emsp;他润泽的眉目间有小心翼翼的焦急。

&emsp;&emsp;然而婉婉瞅了他一眼,随即皱起两湾细细的眉,别了过脸,。

&emsp;&emsp;“你撇下我,一意孤行去了南边打仗,这会子又来管我念着谁!”她撇了撇嘴,“再说,爱不爱,又怎么着?即是父母之命,我与六爷便是夫妻——”

&emsp;&emsp;一声六爷,叫得这甜!

&emsp;&emsp;这根本不像婉婉会说的话,况且那一日在勾栏狭路相逢,祁王分明是不认得她的。

&emsp;&emsp;想必两人虽曾有婚姻之缔,却连面都没见过。

&emsp;&emsp;也许是他的心魔,因为太想念,因为得不到,所以为了些子虚乌有的事患得患失,故意拣出内心最深的恐惧刺打自己。而他竟真的昏了头,落入了自己的圈套儿,不等她说完,猛然把窄腰一挺,又入进去些许。

&emsp;&emsp;婉婉惊叫了一声,不胜隐忍,忙把春纤似的手往下摸,握着那烫人的尘柄,呜咽着要往外拔,却更弄得它涨大几分。

&emsp;&emsp;“平常裴哥哥容郎叫着,小油嘴儿抹了蜜相似,如今我的家伙还入着你,倒不会说两句好听的了!”他气极,难得说句昏话,往那雪股上一拍,怀里的人吃了痛,牝内紧绞,激得他眼尾泛红,喉咙都硬了,沉沉道,“你恼我一意孤行,小没良心的,我又是为了谁?”

&emsp;&emsp;他是文官出身,十九岁中得探花,打马游街行,满楼红袖招,出了名的少年得意。然而裴家不过是徐首辅门下清客,拖家带口地住在徐府后廊子上,靠他爹在徐家的家学里教书,挣出一大家子的嚼谷。无依无靠,初入官场,功名再好也不过入翰林,做编修,一年一年熬出资历来。

&emsp;&emsp;裴容廷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,可他等得,婉婉等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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