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东域,槐谷。
;;;;“道之真意?”
;;;;“对。他也算是你师弟吧,悟性不错。”
;;;;“哦。”小麻袍挠了挠头,“那老师您呢?”
;;;;“我是道之玄意。”老麻袍回答道。
;;;;“有什么区别么?”
;;;;“钻研的方向不同罢了,本质都是衍化之意。”
;;;;“衍化之意,那根本是?”
;;;;“你师祖的,道之无意!道,源于无!”老麻袍说起这话时,身上气势暴涨。
;;;;“哦,那老师您和我师弟没啥区别啊,领悟的都是衍化之意。”。
;;;;“是么?”老麻袍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气势暴跌,莫名觉得自己的徒弟在讽刺他:你糟老头子一个还不如人家刚出家门不久的雏儿。顿时变了脸,“你的纵横之意领悟得怎么样了?”
;;;;“我是跟您学兵法的啊,为什么要领悟纵横之意?”小麻袍睁大着双眼,蕴含关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师。
;;;;“……”
;;;;该死,一定是最近酒喝多了,脑子都不太清醒,学纵横的弟子都下山了啊!老麻袍头疼。
;;;;“你不是说你要领悟兵之诡意么,怎么样了?”受不了自家徒弟的眼神,老麻袍赶忙重定话题。
;;;;“我也想啊,可是弟子又不是在山上悟道,老师您又不让弟子下山。”小麻袍有些幽怨地说道。
;;;;“一边去。赶紧走!看见你我都嫌烦。”老麻袍全身鸡皮疙瘩,连忙把这小祖宗赶走。
;;;;待小麻袍走后,麻袍老者由不得轻笑一声:“和那臭小子没啥区别?难为你说的出来,真的没啥区别么?”说完,他从棋罐中摸出一子白棋,轻轻地放在棋盘空无一子的右侧偏下的位置。
;;;;“还是有区别的。”麻袍老者站起身,俯视整个棋盘,嘴角噙着一丝笑意。
;;;;猝尔,他看向东方,表情逐渐凝重。
;;;;“不过如果这么看的话,现在,还真没啥区别。”
;;;;……
;;;;东域,学宫。
;;;;学子们议论纷纷。
;;;;“嘿,听说了么。巴先生真的失踪了!”
;;;;“对呀,早听说了。现在有不少人怀疑那个夜袭玄龟阁的人就是巴先生呢。”
;;;;“天哪?他不是学宫先生吗?怎么会做这些事?再说了,玄龟阁有啥值得觊觎的啊。”
;;;;“嗨,那也只是你不知道咧,玄龟阁这东西,据说有真东西在的呢。”
;;;;“啊?先生们都说了,不就是个雕像吗?”
;;;;“哎呀!这你都信?要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雕像,用得着两位祭酒半夜三更去捉贼么?”
;;;;此时远处的人群传来骚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