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然脸色变幻数次，终于还是拉下脸说道，“你有什么依据？”
刚才是证据，现在是依据，只是差了一个字，孙然的心态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
陈易瞥了他一眼，将烟头踩灭，道：“你的一直非常旺盛，可最近却感觉力不从心，也就是两三个月的工夫，我说的对不对？”
孙然这个时候真的慌了，陈易说的不错，这两三个月来，不止是力不从心，而且是每况愈下，就算吃些大补之物，也提不起精神。
他记得很清楚，两个多月前，刚保养的那个小情妇生日，他陪着出去扫了一遍商场，又整了点庆祝活动，本想着回到别墅后好好嗨一把，可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展起雄风，让佳人差点咬碎了银牙。
从那时起，他的那玩意就变得时灵时不灵，就是电器接触不良一样，本来还以为是年纪不小了，过四十了，正常现象。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。
不顾在场这么多人，丢脸就丢脸了，孙然点点头，“是，不错。”
陈易继续问道，“从那时起，是不是一直精神不振，做什么事情都觉得累？还掉头发，总是感觉饥饿，无论吃再多的东西都不管用？”
“身上开始有异味，清洗不干净？”
“两条腿酸软无力，上个楼梯之类的，双腿都会打颤？”
一连串的问题让孙然再也没有半分怀疑，这都是他的亲身感受，除了去过一次医院之外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，陈易更不可能知道。
而且在医院里检查过之后，医生只是说肾虚，然后开了一大堆药，都能当饭吃，只是那效果吗，跟不吃一个样。
“陈大师，不知道过会您有没有时间，我想请你吃顿发。”
孙然这脸变得比狗脸还快，刚才还在“汪汪”咬人，现在又摇着尾巴讨好。
陈易晒然一笑，道：“我很忙，没时间，这次过来还是抽得空闲，如果不是丽萍的原因，我才懒得管你们的闲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