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林墨池松了口气，有些复杂的说：“此事之前传过一段时间，我也问过王妃，她说的确有这样的手术，只是手术很复杂，远远要比给太子妃做的手术要艰难，太子妃的手术只是打开腹腔，拿出孩子再缝合，可换肾手术是将一个人的肾换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，很复杂，一个人完成不了，而且成活率不足一成。”
季雨歌说的是在这个时代成活率不足一成，在他们那个时代成活率很高。
换肾的事情，前段时间闹得这么厉害，林晟渊也猜到林墨池定会问季雨歌，对于他的回答，林晟渊并不意外。
毕竟换肾和开腹不一样。
他和魏咏梅想的一样，孩子不是人身体里本来就有的，肾却是，就像是人被砍了脑袋不能活是一样的道理。
若是人的身体哪里坏了就换了哪里，不久相当于长生了吗？
林晟渊从来不相信长生之道，更何况说这话的人是老四，他就更加不相信了。
“我知道老四是想要挑拨离间，借我的手除掉你，也除掉我，我已经将知道这件事的人给除掉了，以后不会有人再乱说。”
“多谢太子信任。”
林晟渊也不是很想信任，毕竟是事关自己的生死，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想要试一试，可是他不是傻子，知道有些事情无力回天，无法弥补。
“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把你的肾换给我，是有另外一件事，这件事我想了很久，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。”
林墨池多少猜到一点，“太子，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
这些话其实林晟渊憋了很久了，只是苦于无法查证。
“我让人查过老四身边的人，他叫樊韬，我发现他和季雨歌都懂得毒，太医署曾经有学生被毒害，种种迹象表明就是出自此人之手。”
“你说的是甘鹏？”
“没错就是他，听说后来，人被玉琅王妃给救好了，奇怪的是在他被毒害之前就中毒了，恰好是玉琅王妃给他留了一颗解毒丸救了他。”
林晟渊负手而立，复杂的视线投入到远处亮着火光的军营，远远的竟然看到了季雨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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