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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;他承认近来是有些昏沉,但他不曾伤过脑袋啊。
陆晟看着苏寞,陆家管事的道,“我家大少爷没伤过脑袋。”
苏寞道,“你们再仔细想想,到底有没有,就是你们大少爷咳嗽前半年时间里有没有过。”
陆晟和陆家管事的在想这事,想到什么,陆晟看着苏寞道,“五年前,我坠马摔断肋骨的时候,脑袋不小心磕到块石头,当时后脑勺肿了,不过很快就消退了,后来就经常咳嗽,去年冬天在马背上见了风,咳嗽就一直没好,脑袋昏沉。”
苏寞松了口气道,“应该就是那回,你脑袋里留了淤血,当时很轻微,去年寒冬见风让病情加重了。”
“不是什么大病,只是之前的大夫没找准病根,才迟迟未好,一会儿我给你脑袋施针散淤血,再配合吃药散淤,咳嗽很快就会好转。”
就苏寞说的话,要不是知道她是贾大夫,陆大少爷和陆家管事都要怀疑她是庸医了。
这简直就是头疼医脚,脚疼治头了。
献上陆家最好的一匹马,还在生意上让那么大的利,才请动贾大夫帮忙治病,哪怕心下再有怀疑,这会儿也得选择相信贾大夫的医术。
苏寞掏出银针帮陆大少爷施针。
陆大少爷因为咳嗽久治不愈,这几年没少被人扎针,但往他脑袋上扎还是头一回,心下不免有些忐忑。
他稳坐在那儿,苏寞下针很快,不多会儿,脑袋上就扎了十三根银针。
施针需要会儿,苏寞去给陆大少爷开方子,写完药方,递给陆家管事的,随口问道,“不知陆家养了多少匹马?”
陆家管事接药方的手滞了下,不懂贾大夫为何这么问,别说陆家管事的不懂了,就是谢子商都觉得奇怪,侧目看着苏寞。
陆家管事的道,“陆家大大小小的马养了有差不多一万多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