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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;天知道他那天怎么就犯抽了,他头一回调戏姑娘就对大嫂的手帕交下手了……
齐宵摇着折扇道,“听说刑部新上任了位冯大人,因为和苏大人在清州是旧相识,所以安排在了刑部给苏大人打下手。”
信安郡王心一抖。
这岂止是手帕交,这分明是世交。
这边信安郡王说自己是怎么调戏冯媛的,那边药房冯媛和苏寞控诉自己怎么被调戏的,道,“我才到京都,连城门都没进就碰到这样一个登徒子!靖南王世子怎么和他做朋友啊?”
苏寞哭笑不得,见冯媛气呼呼的样子,苏寞就不帮信安郡王说话了,她笑道,“这事我早就知道了,信安郡王说他那天脑子犯愁调戏了个姑娘,我没想到是你,那绣帕他随身携带着,一直在找你,想还给你呢。”
说完,苏寞看向茯苓,“你去拿一下。”
茯苓憋着笑退下。
结果空手而回。
苏寞道,“绣帕呢?”
茯苓抖着肩膀道,“信安郡王说那绣帕他在怀里揣了这么多天,都揣馊了,今儿让丫鬟洗了……”
可怜信安郡王揣了这么多天没见到人,就今天没带,今天就碰到了。
苏寞,“……”
揣……揣馊了?
苏寞扶额。
要不要这么实诚。
说话的实诚,传话的也这么实诚。
冯媛没想到自己的香罗帕还能变味,她脸爆红,“我,我不要了!让他把那绣帕给烧了。”
安王府。
安王妃坐在那里吃燕窝羹,一丫鬟快步上前,凑到安王妃耳边低语了两句,安王妃愣住,“藏了姑娘的绣帕?”
丫鬟点头,“终日不离身,都揣馊了,让丫鬟洗的时候还一再叮嘱小心洗,别洗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