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;
();左相夫人想知道李霁明这些年流落在外过的怎么样,李霁明故作轻松道,“娘,您别哭,这些年我在外头没吃苦,平常就种种树,修修桥,还是手下人去干,日子过的挺轻松的。”
润色过的话,左相听得嘴角抽搐,左相夫人半晌才反应过来
他们的儿子是山匪。
靠打家劫舍过日子。
左相夫人掩面而泣,看着左相道,“你不是说日子不会过的太差吗?!”
都沦落做山匪了,比乞丐好不了多少了!
左相一脸尴尬,他也想知道出了什么岔子,可没人能替他释疑。
这时候,外面进来一小厮道,“老爷,刑部尚书苏大人求见。”
“快请。”
几乎是话说出口的瞬间,左相就起了身,大步往外走。
管事的领苏鸿山在书房等左相,左相一进去,就摆手让管事的退下,然后看着苏鸿山道,“我就猜到你会来。”
苏鸿山要给左相跪下,才屈膝就被左相扶住了,“不敢当,不要折煞我。”
苏鸿山哽咽道,“左相高义,冒死保我镇国公府血脉,以至亲生骨肉分离十多年,我跪谢你是应该的。”
左相稳稳的扶着苏鸿山,叹道,“可惜当年的我也只有这点本事了。”
左相请苏鸿山坐下,然后道,“之前我就从你身上看到一点沈歧的影子,但容貌变化太大,我实在不敢确认,当年不是说你被一箭穿心战死沙场了吗?”
当年许多人看到苏鸿山中箭了,其中包括靖南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