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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;谢子商不为所动,一副气大模样。
苏寞就没管他了,把裙裳换上,然后就折腾发髻了,头发太过顺滑,铜镜太小,马车光线昏暗,她根本搞不定。
没办法,她就只能找谢子商求助了,“帮个忙呗。”
谢子商干脆把眼睛闭上了。
苏寞气的要下马车,她还不信找不到人帮她了,然而手才碰到车帘,谢子商的声音就飘了过来,“在街上披头散发,罚跪佛堂半个月,抄家规一千遍。”
苏寞的手猛然收回,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受谢子商威胁,顿时来气,她瞪谢子商,可惜人家眼睛始终闭着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人在马车下不得不低头,不就服个软吗,她一向能屈能伸,苏寞凑过去,在谢子商脸上亲了一下。
温润触感像是一道细流传入心底,把谢子商的怒火浇灭了个一干二净,但想到苏寞不止一次说那话,谢子商的怒火又冒了起来,他看着苏寞道,“既然一心想和离,又为何亲我,你以为轻薄了我就不用负责了吗?”
苏寞,“……”
车辕上,陈青“……”
完了。
爷已经在不要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。
苏寞被谢子商的话震的瞠目结舌,半晌不知道怎么接话。
说不想和离吧,她刚刚还想过这事。
说不是轻薄吧,这摆明了就是啊。
但是!
“是你先亲的我好么!”苏寞提醒他道。
谢子商看着苏寞,道,“你这是要我对你负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