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“我最大的秘密就是脑海中的门和气血武道,蛮荒修仙界的炼气期修仙者、筑基期修仙者看不出什么,可传说中的元婴大修未必看不出来!”
;;;;“该死,传说中元婴可是号称掌握虚空法力的存在,她刚刚毫无征兆的出现保下翟法圣差点秒杀我完全证实了传言非虚。”
;;;;“我现在该怎么办,我真的能够在元婴面前穿越大赵跑路吗?”
;;;;“我跑路了,皇甫明、皇甫仙还有皇甫家的人又该怎么办?”
;;;;时隔多年,陈玄月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山穷水尽。
;;;;他一时间忍不住有些懊悔,自己还是太着急了。
;;;;早知道翟家竟然能够搬出元婴期这样的修仙者来,他就应该苟到拥有元婴的实力再来复仇。
;;;;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;;;;那女子看着陈玄月,再次娇笑一声。
;;;;“咯咯,小蚂蚁,看来你真的有大秘密啊。”
;;;;“不过不管你有什么秘密,都休想逃过本座的法眼喔。”
;;;;她抬起了白皙的右手用力一握。
;;;;顿时陈玄月便感觉自己再不能动弹,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狠狠束缚住了一般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、一动不能动的飘向女子。
;;;;推门一拼,还是等死,成了他绝境中唯一的选择。
;;;;等死当然不是陈玄月的性格。
;;;;“拼了!”
;;;;就在他咬牙下定决心,要赌上一切的时候,一道清冽的剑鸣声忽然划破天际,响彻整个轩国。
;;;;紧跟着一道磅礴的剑意如同海浪一般席卷四野,打破了如同枷锁一般束缚陈玄月的无形力量。
;;;;他获得了自由回首看去。
;;;;帮助他的不是皇甫明,而是皇甫仙!
;;;;此时的皇甫仙状态十分奇特,双臂张开漂浮在虚空之中,一股无比强大的剑气围绕着她翩翩起舞。
;;;;在她的额头上,亮起了一柄小剑图腾!
;;;;正是这些强大的剑气,救下了陈玄月。
;;;;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;;;;“难道……”
;;;;陈玄月心中隐有猜测。
;;;;而翟法圣身前的女子则是嘴角微扬。
;;;;“有意思,真没有想到,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,剑宗也会落子!”
;;;;随着她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,下一刻,她抬起手来,朝着陈玄月轻轻一点。
;;;;陈玄月当即又是一口鲜血喷出,紧跟着整个身躯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。
;;;;他已经成长到了能够与筑基巅峰大圆满争锋的地步。
;;;;可在传说中的元婴老怪面前,他连一只蚂蚁都不如。
;;;;这一刻,陈玄月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云泥之别!
;;;;时隔多年,他再次感受到了不堪一击的弱小和屈辱。
;;;;“我就要死了吗?”
;;;;“真是不甘心啊!”
;;;;“明明差点就能为族人报仇了。”
;;;;“在元婴面前,我连推门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;;;;他闭上了眼睛,如坠深渊,心头一片绝望。
;;;;“啪!”
;;;;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只宽厚的手掌突然落在了他的肩头。
;;;;紧跟着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进入了他的身体,压下了红衣女子的力量,稳住了他的生命,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
;;;;“南雀,你身为元婴,又何必为难一个筑基小修呢?”
;;;;随着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,陈玄月睁开了双眸,看见自己身侧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。
;;;;男子面无表情,一双雪眉如剑,淡淡地看着红衣女子,轻而易举的便破去了红衣女子的力量,也打破了红衣女子宛若能够主宰天地的强悍气场。
;;;;又一位元婴!
;;;;四野为之一寂!
;;;;在那一瞬间,无数修仙者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。
;;;;“我不是在做梦吧,他妈的,我只是炼气期,竟然能够见到两位传说中的元婴老怪!”
;;;;刘文达崩溃的喊出了无数人的心声。
;;;;不过名为“南雀”的红衣女子和雪眉男子并没有在意这些修仙者的情绪。
;;;;他们的眼中仿佛只有彼此。
;;;;“哼,白逸,你也有脸跟本座说教?”
;;;;红衣女子冷哼一声,气势如虹,剑拔弩张,仿佛话不投机便要与名为“白逸”的雪眉男子动手。
;;;;白逸则也不在意南雀的嚣张,他只是指了指陈玄月。
;;;;“这个人,我保了,你不能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