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，南麓就越感觉悲凉，为什么这个比笑话还荒缪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？
云空流伸出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额头，联想到之前想起的那些记忆碎片，对南麓的话她也有了几分相信。
三世为人，经历的事情多了，再荒缪的事情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了。
“就算这些是真的，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师哥。不管你为了救谁，那些犯下的过错都已经让人无法背负，如果你愿意回头，我劝你早点放下吧。”
“看在这次你救了我的份上，我可以暂时不找你麻烦。”
“不过如果你仍然伤害我的亲人，那么我一定和你不死不休。”
云空流语气非常平静，没有一丝的波澜，说完之后整个病房陷入了寂静，静到听到心跳声。
南麓的心像是被人生生撕开一样，是啊，那些过错让谁来背负，不光那些无辜的实验体，还有他的老师。
“云儿，我做这些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，而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他知道妹妹还恨着他，如若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，恐怕会比妹妹更加极端，当初他何尝不是如此决绝？
南麓良久之后才吐出这么一句。
感觉到这里的确不欢迎他，南麓一步一挪地走出了病房。
只是眼底却是一片灰色的余烬。
云祈然看到南麓出来，便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刚刚的话，他也听到了。
“相信我妹妹已经跟你说的够清楚了，但是有些话我还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