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花古朴的书房里，男人一身禁欲的白色衬衫，白玉般的纽扣正好扣到锁骨的位置，使他的气质冷厉中蕴着一丝雅致。
沉默在几秒内就被推门而入赫连铮打破了，进来后他的脚步反而轻缓起来，从书桌抽屉里掏出一包香烟，从里面抽出一支递过去。
又拿出打火机，给他自己还有他哥都点上火。
伴随着吐息，香烟燃烧的烟雾填满了两人之间的距离，就好像两人中间罩了一层薄薄的纱，看不清对方的面孔，反而更容易把事情说出来。
赫连城迟疑了片刻，率先开口了。
“赫连云歌的脸是你干的？”
浓雾对面的赫连铮没有说话，只是把刚才烧尽的烟灰在他的烟灰缸上轻轻磕了两下。
打小同他一起长大的赫连城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做得好。”
对面吐出两口浓雾，将眼前的一切变得更加的灰暗，正当雾气越发浓厚时，赫连城沉稳的嗓音从对面缓缓传来。
“赫连云歌会做什么，你应该也知道吧？”
听到这话，赫连城抬起深沉的眉眼，在这短暂的交流中，两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之前只是怀疑，现在才是肯定。
一时之间，办公室内部的气氛也不再凝滞。
既然是同路人，相对而坐的两人传递起他们过去留下的的悔恨。
“我过去，真是瞎了眼睛。”
赫连城默默的吸了一口烟，垂下头去，赞同了赫连铮的这种说法。
毕竟他也曾经被赫连云歌这种人所迷惑，还因此伤害了自己的亲生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