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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;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
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
我的琴声呜咽,泪水全?
我把这远方的远,归还草原
一个叫木头,一个叫马尾
——海子《九月》
男人从监狱的铁门走出来,步履有些沉重,阳光照着他,从额头上滑下细密的汗珠。
七年前来时穿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已经和原来的颜色有了偏差,不止衣服如此,连人也是如此。皱纹爬上了他的脸庞,成为一条条的沟壑连接着他的神经和心脏。他终于体会到何为岁月,何为沧桑。
已经四十多了,能不老吗?
来接的人早早就发现了他,朝他走了过去,伸手递给他一根烟:“这么多年没碰过,还会吗?”
“当然。”男人笑了笑,接过烟点燃。
“你还真是一天不差的把这七年的牢给坐完了,”黄惭笑了笑,“回去看看吧,他们都很想你。”
陈妄跟着他上了车,最后看了一眼监狱的景象,“也好,再走的话就又是三年。”
“你还要走?”黄惭惊讶道,“七年还不够吗,你已经为她做的够多了,七年又三年,这就是十年的光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