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胡桃托着腮帮子看他,银白的发丝垂到耳边,那干净的下颚线在这个角度格外漂亮。
;;;;他眉头微微蹙起,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脚丫子。
;;;;虽然这家伙一直长得很好,但平常跳脱的性格总是让胡桃下意识忽略他漂亮的容貌。
;;;;不过话又说回来。
;;;;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江白真的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。
;;;;“还好伤口不深,没有踩下去,不然就不是一道口子,而是一个血洞了……”
;;;;大概是须弥的草元素充裕的缘故,就连荆棘长得也非常的具有攻击力。
;;;;即便已经枯萎,落入枯叶的掩埋中,但那尖锐的刺还是能够轻易的划破人的皮肤。
;;;;即便是保护层比较厚的脚底。
;;;;江白说完见胡桃一直没有反应,转头一看,发现她走神了。
;;;;他好笑在她脚心挠了两下,“在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?”
;;;;“在想你呀。”
;;;;“啊?”
;;;;看着江白懵逼的样子,胡桃咯咯直笑,“哈哈,逗你玩的。”
;;;;江白拿她着实没得办法,拿出绷带来给她包扎伤口。
;;;;“痛不痛?”
;;;;胡桃故意皱起眉头,“好痛的,肯定走不了路了。”
;;;;“那就不走路了。”
;;;;江白把另一只脚给她冲洗干净,穿上鞋袜免得着凉。
;;;;然后伸手,把她背在背上。
;;;;胡桃心安理得的趴在江白背上,环住他的脖子。
;;;;“还去水天丛林吗?”
;;;;“去呀,为什么不去?”
;;;;“那边都是水泽,你的脚不能沾水哦。”
;;;;“不往水里去就好了……”
;;;;江白背上可比驮兽背上舒服多了,柔软性和舒适性都要直接上升一个层次。
;;;;周围的景色一成不变,在背上待了一会儿的胡桃无聊的往江白耳边吹气。
;;;;热气喷洒在耳边,江白一缩脖子,耳朵泛红。
;;;;胡桃看得有趣,吹吹左耳又吹吹右耳,看江白两边来回缩脖子,玩的不亦乐乎。
;;;;“堂主!”
;;;;江白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。
;;;;“伱信不信再吹我把你扔下去!”
;;;;胡桃揪住他的两只耳朵,“略略略,不信!”
;;;;江白:“……”
;;;;你赢了。
;;;;江白认命的继续背着她往前走,努力无视她的作乱。
;;;;胡桃搓搓他的耳朵,搓搓他的脸,最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盯着他的耳朵看。
;;;;“你的耳朵好容易红哦,我吹一口气它就红了。”
;;;;说着,又作乱的吹了一口。
;;;;江白:
;;;;还不是你搞的,你还好意思说!
;;;;江白咬牙,“堂主你给我等着……”
;;;;“怎么?你想报复我!”
;;;;胡桃看着近在咫尺的通红耳垂,一口咬了上去。
;;;;“嘶——”
;;;;“哼,想报复我,没门。”
;;;;“堂主,你是属犬科的吗?”
;;;;“你才是属犬科的好不好,不要污蔑我。”
;;;;胡桃给他揉了揉耳朵,“我只是轻轻咬了一口,你看一点印子都没有。”
;;;;这是轻和重的问题吗?
;;;;江白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