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何事?”
单于理语气一转,轻哼一声,冷厉地说道。
刘骥只感觉气氛骤然变得紧张,心跳紧促地打鼓。就连单于理身后几人普普通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都让人深觉心怯。
“督察心里明白的紧。”
陈瓯窭语调变得低沉,依旧不让单于理看见自己的表情,弓着身子。
“若我不明白呢?”
刘骥心里忍不住破口大骂,这浑小子一定是在拿他们逗乐子。
“不明白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督察想要什么。”陈瓯窭语气镇定地说道。
单于理默然,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垂头的陈瓯窭。
“常深之事虽然不至于人尽皆知,可也算是流传甚广。可我却不明白,你们何处来的勇气枉顾门规,犯上作乱?”
“作乱?单督察对我们过誉了。”陈瓯窭笑着说道。“就算是门规也未说掌门之位可以草草定下。”
“如今掌门之位也并不是那个姓林的。”
“以后也不是。”
“哦?如此肯定?”
“如此肯定。”
单于理仿佛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,仰头哈哈大笑,却听不出其中喜与悲。
一旁的刘骥有些迷糊,这两个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。
自己想插嘴却没有话头,愣愣地站在旁边又显得尴尬。
“常深无义,何德配位。”
“何来无义之说?贫者被逼的走投无路愤而揭竿,官府为靖安四方出兵镇压,督察说,哪个才是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