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一套斧法使完。
;;;;雄阔海心中也有明悟。
;;;;他略微推测,应该是昨日那陈安以自家鬼神之力。将两头猛虎尸体化作这一对板斧,送给了雄阔海,让他完成自己未尽之志,在阵前使用,斩将夺旗,成就不世之功。
;;;;“呼……陈虎侯放心,有我雄阔海在的一天,必定不让这对板斧蒙尘!”
;;;;雄阔海心头暗暗想道。
;;;;随后。
;;;;他定定神,将板斧插在身后,向着这一片坟茔拜了一拜,旋即扬长而去。
;;;;此时。
;;;;天朗气清。
;;;;借着和煦的阳光。
;;;;雄阔海大踏步走出了茫茫青鼎山,也不去找那青鼎镇,便直往太行山而去。
;;;;然后。
;;;;便是南阳侯伍云召出事。
;;;;焦芳千里迢迢行到太行山中,来寻访雄阔海,请他相助。
;;;;雄阔海听闻是兄弟受难,也不假思索,立刻点了数千喽啰兵马,径直向南阳城方向而来。
;;;;在路上。
;;;;他偶遇了也往南阳城去的伍天锡,两家合兵,马不停蹄,日夜兼程,直到了这一日,终于来在了獬豸关外。
;;;;……
;;;;回到现在。
;;;;雄阔海见尚师徒、新文礼并肩而立,眼中不觉闪现出滚滚战意来。
;;;;他指着两人,说道:“最近这些时日,光听闻你们驻守关城,绿林兄弟不敢乱入,端的好大威风!如今,你们逢着我了,可敢放手一战?”
;;;;新文礼与尚师徒对视一眼,目光里尽是愤愤之色。
;;;;那新文礼说:“雄阔海,我久闻你武艺不凡!上次御前比武,未曾和你交手,今日正好一战!”
;;;;说罢。
;;;;他掌中四棱铁方槊一抖,催开座下金睛驼,直取雄阔海而来。
;;;;雄阔海哈哈大笑,双腿轻轻一夹战马,手里的一双虎头蘸金斧摆开,迎着新文礼,直杀过来。
;;;;瞬息之间。
;;;;两人斗在一处。
;;;;新文礼爆喝一声,抡开手里的铁方槊,对准雄阔海头顶轰然砸下。
;;;;“来得好!”
;;;;雄阔海哈哈一笑,双手板斧交叉,向上稳稳一架,随手就架住了新文礼的雷霆一击。
;;;;紧接着。
;;;;他双臂轻轻一晃,板斧猛然一错狠狠向外荡开。
;;;;只在瞬间!
;;;;新文礼只觉得汹涌澎湃的力量扑面而来,他不由自主向后一仰,手里的铁方槊几乎拿捏不住,往后甩开,快要脱手而出。
;;;;也正因如此。
;;;;新文礼胸前空门大开。
;;;;雄阔海看准时机,左手板斧向前,轻轻一点,正好点在新文礼胸口之上,顿时把新文礼推下马去。
;;;;“杀!”
;;;;雄阔海一招建功。
;;;;伍天锡、焦方、高表仁三人见状,各持兵刃,一起向尚师徒兵马杀奔而来。
;;;;这尚师徒哪里是这些个骁将的对手?
;;;;一战之下。
;;;;他麾下兵马全线崩溃。
;;;;尚师徒骑着呼雷豹,护着新文礼拼死往后逃走。
;;;;伍天锡、雄阔海、焦方、高表仁四将紧紧追赶,直把隋军残部追出了獬豸关的境内。
;;;;待得追出獬豸关后。
;;;;众人还在追杀不休。
;;;;尚师徒不由得动了火气。
;;;;他一带战马,转过身来,口中大喝道:“尔等莫要欺人太甚,真当本将没有火气么!”
;;;;雄阔海哈哈大笑说道:“知道你有火气,只管撒来便是!”
;;;;一边说着,他一边摆开双斧,策马而出,径取尚师徒。
;;;;“吼!”
;;;;尚师徒见状,呵呵冷笑。
;;;;他左手提着提炉枪,右手轻轻在呼雷豹头顶黄毛上一扯。
;;;;这呼雷豹一声虎吼,吓得雄阔海座下战马长嘶一声,瞬间软倒在地,雄阔海也被坐骑甩出,跌了个灰头土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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