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滚滚杀气翻腾之间。
;;;;两匹坐骑飞速向前冲击。
;;;;新文礼的铁方槊与高表仁的滚银枪狠狠对撞。
;;;;震荡出一道道刺耳的金铁交击之声。
;;;;两个人杀到三十个回合上下。
;;;;新文礼一身膂力远胜常人,手里的兵刃铁方槊更是有两百斤重。
;;;;那高表仁虽然骁勇,可方才已经与尚师徒斗了一场,气力本就不佳,如今又硬战新文礼三十个回合,早就是双臂酸麻,枪法渐乱。
;;;;又斗了几个回合。
;;;;高表仁终究抵挡不住。
;;;;他大叫一声“好厉害!”旋即调转马头,转身就走。
;;;;新文礼自然是不肯放过,座下金睛驼一声咆哮,四蹄翻飞,轰隆隆追赶过去。
;;;;再说那獬豸关上。
;;;;诸多士兵见到高表仁在城下战新文礼不过急忙放下吊桥,打开城门,接应主将。
;;;;这高表仁刚上吊桥,新文礼纵骑舞槊,已然冲到身后。
;;;;他大声呼喝,奋起神威,左手持槊一砸,直把吊桥铁索砸断一根这吊桥再拉不上去了。
;;;;看到新文礼这般神力。
;;;;高表仁更是吃惊。
;;;;他不敢再往城里去,只得硬着头皮,调转马头,挺枪和新文礼再次斗在一处。
;;;;两个且战且走。
;;;;高表仁有意远离关口。
;;;;于是,他带着新文礼直往旁边的土丘之后奔去。
;;;;新文礼哈哈大笑,说道:“纵使你上天下地,某家也要将你生擒活捉!”
;;;;一边说着,他一边没了命的追赶高表仁。
;;;;两员将,一个追一个逃,渐渐追往了土丘之后,刚越过一片山坡,那高表仁座下战马终究支撑不住,一声哀鸣,四蹄一软,顿时翻倒在地。
;;;;高表仁猝不及防,被自家坐骑狠狠甩出,砸在地上,跌了个七荤八素。
;;;;“哈哈哈哈!逆贼受死!”
;;;;见此情形。
;;;;新文礼欣喜若狂。
;;;;他急纵骑上前,掌中铁方槊一挥,便要对着高表仁当头砸下。
;;;;“我命休矣!”
;;;;高表仁面如死灰,只能闭目受戮。
;;;;“且慢动手,我来也!”
;;;;然而。
;;;;就在此时。
;;;;一声大喝从旁边传来。
;;;;随着大喝而来的,乃是一匹快马,马上坐着一人,身长七尺,白面长须,惯使一根长枪,上马临阵,无人抵敌,真乃将门之种!
;;;;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伍云召麾下副将——焦方!
;;;;人随声至。
;;;;焦方一条枪直撞进来,截住新文礼铁方槊,与他斗了两三个回合。
;;;;新文礼恨焦方救了他的功劳,气得咬牙切齿,大声呼喝,手里攻势不绝。
;;;;这焦方和新文礼斗了五六个回合,终究是抵不过新文礼一身怪力。
;;;;他护着高表仁,正要向后退去,便听得隆隆马蹄声翻腾,从焦方刚才过来的方向,又涌出了一彪军马。
;;;;但见为首一人,身长一丈,腰大数围,红脸黄须,掌中一对混天双镋,座下一匹混红战骏,飞也似来到近前,高声喝道:“新文礼,休得动手!可还认识我么!”
;;;;新文礼闻声罢斗,转过头去,看到那人,不由吃了一惊,脱口而出:“伍天锡,你如何在这里!”
;;;;原来。
;;;;此人不是旁人,正是伍云召的同宗兄弟,如今的坨罗寨寨主——双镋大将伍天锡是也!
;;;;“不只是我,还有老朋友到了!”
;;;;伍天锡呵呵冷笑,口中说道。
;;;;他话音未落,一旁的人马之中,又纵出一员大将——紫面雄伟,气势非凡——正是太行山寨主雄阔海也!
;;;;“新将军,久违了!”
;;;;雄阔海咧开嘴,哈哈大笑。
;;;;一边说着话,他一边伸手向后,猛然掣出一双虎头蘸金板斧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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