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咚咚咚!
;;;;咚咚咚!
;;;;咚咚咚!
;;;;就在武安福抵达土坡之时。
;;;;那土坡上金鼓声大作。
;;;;紧接着。
;;;;一阵阵马蹄声雷动。
;;;;贼军大营旗门开处,已经有一彪军马飞驰而来。
;;;;这支军马,为首的大将,身材精瘦,手持铁棍,正是“八臂大圣”孙安祖。
;;;;看到对面贼将这般打扮。
;;;;又联想起之前听闻甘猛所说的事情。
;;;;武安福心下微定,掌中钢叉一摆,口中喝道:“贼将!你可是孙安祖否!”
;;;;孙安祖哈哈一笑,说道:“既然知道我的名字,还敢来和我对阵?当真是不知死活!”
;;;;武安福口中说道:“无知草寇,还敢口出狂言?今日到此,正要扫荡尔等!不要走,且吃我一招!”
;;;;说罢。
;;;;武安福纵马挺叉,径取孙安祖而来。
;;;;列位看官。
;;;;要说着孙安祖,也并非等闲之辈。
;;;;若按照历史轨迹。
;;;;这孙安祖乃是窦建德的老大哥,曾经聚集豪杰,在高鸡泊起义,横扫河北,势力甚大。
;;;;此人乃是贝州漳南县人,自幼家境贫寒,由于偷羊,受到县令处罚,遂持刀杀了县令,流落绿林,投奔在自家亲族孙宣雅的麾下。
;;;;这孙宣雅见孙安祖骁勇善战,心里欢喜,便将其就在身边,以为臂助,渐渐的,孙安祖靠着军功,慢慢成为了孙宣雅帐下的头号大将。
;;;;此时此刻。
;;;;孙安祖见武安福纵马杀来。
;;;;他不慌不忙,手提铁棍,飞驰迎战。
;;;;就着滚滚征尘。
;;;;两人一场好杀。
;;;;直斗到三十几个回合,二将竟然不分上下。
;;;;正在此时。
;;;;武魁、武亮二人率领主力大军到来。
;;;;他们见武安福和敌人激战正酣,于是令旗一展,命身后兵马齐出,卷杀贼军而来。
;;;;孙安祖正和武安福相斗,看到大队隋军至,旋即不再恋战,虚晃一招,拨马而回。
;;;;武安福见敌人逃走,当即追赶了一阵,直杀到土坡之下,被贼军弓箭射住,这才引军回到父亲身边。
;;;;“我儿,这贼将武艺如何?”
;;;;武魁看着武安福,笑着问道。
;;;;武安福大大咧咧,口中道:“那贼将武艺一般,若再给我十合机会,必定擒之!”
;;;;“哈哈哈哈!我儿武艺,为父自然知晓,若你这般说,明日一战,为父亲自上阵,为你掠敌!”
;;;;对于武安福。
;;;;武魁甚是看中。
;;;;这孩子自幼便有膂力。
;;;;修行三股翻天叉之后,武艺更是突飞猛进。
;;;;也正因如此。
;;;;武魁变得有些目光短浅,慢慢的开始小觑天下英雄。
;;;;……
;;;;另一边。
;;;;土坡之上。
;;;;王薄大军营中。
;;;;一身黄金铁甲披挂,头戴金盔,赤面虎须,精睛豹眼的王薄稳坐主位。
;;;;他的目光运转,看向了下方的孙宣雅、孙安祖二将。
;;;;“今日到此的官军,可是那位镇北将军的兵马?”
;;;;王薄手抚胡须,缓缓问道。
;;;;“看旗号,应该是北平府总兵武魁的兵马。”
;;;;孙宣雅摇了摇头,对王薄说。
;;;;“武魁?此人如何?”
;;;;王薄眉头一挑,问道。
;;;;“武魁此人,曾经是莱州总兵,为靠山王杨林麾下,最近才来到北平府,任北平府总兵。”
;;;;孙宣雅对于朝廷,尤其是北疆的朝廷官员任免颇为熟悉,当下不假思索,回答说道。
;;;;“靠山王杨林……”
;;;;王薄眉头微皱,喃喃自语。
;;;;“这位莱州总兵武魁世代将门,乃是当地豪族,其人的能力也许并不太强,不过对于杨林忠心罢了。”
;;;;孙宣雅微微一笑,脸色不甚凝重,语气也颇为轻松道。
;;;;王薄疑惑问道:“伱如何知道?”
;;;;孙宣雅拱手说:“杨林此人,颇能识别人才……他麾下十二太保,以及曹州总兵曹延寿、海州总兵黄从义,皆是不错的豪杰,而且一个个都手握重兵,只有这武魁被派往北平府,足见此人才具不足。”
;;;;“如此,也可说是杨林派他来分化罗艺的兵权啊?”
;;;;王薄皱眉问道。
;;;;“一来分化罗艺兵权,二来即使罗艺将之斩杀,杨林也不至于肉疼……”
;;;;孙宣雅接着说道。
;;;;“哈哈哈哈!你这观点倒是少见……你且说说,今日该如何应敌?”
;;;;听了孙宣雅之言。
;;;;王薄哈哈大笑,随后问道。
;;;;孙宣雅说:“正所谓骄兵必败,武魁此人志大才疏,我等正好利用这点,趁夜袭营,必可大胜!”
;;;;“如何打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