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;;;“大胆!”
;;;;见于公尚企图用暗器伤人。
;;;;东方煌当即一声大喝。
;;;;随后,他默念咒语,只见身后凌空生出一只大手,狠狠抓向于公尚,直把他扯下马来。
;;;;紧接着。
;;;;几名士兵冲了上去,将于公尚五花大绑,捆在一边。
;;;;于公尚那里见过这等奇术?
;;;;被东方煌凌空拿下之后,整个人面色苍白,浑身瑟瑟发抖。
;;;;“呵呵……此人罔顾军令,被东方煌生擒,恐怕就此完蛋了。”
;;;;杨玄感撇撇嘴,低声对王恪说道。
;;;;王恪转过头,问杨玄感:“他是贵族之后,莫非前途无望?”
;;;;杨玄感说:“贵族?他祖上的余荫已经被消耗得七七八八,哪有什么贵族身份,天子厚恩,不追究他违抗军法之事就算好的了,哪还有那么多废话。”
;;;;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;;;;王恪微微点头,旋即收回目光,不再看于公尚一眼。
;;;;“这一阵,王宣,胜!”
;;;;闹剧结束。
;;;;旗牌官适时宣布了王宣获胜。
;;;;王宣微微拱手,策马走下擂台。
;;;;正在此时。
;;;;王恪迎了上去,拱手道:“可是大刀王君可当面?”
;;;;“在下正是!请问阁下是?”
;;;;王君可看着王恪,微微点头。
;;;;王恪说:“在下并州人,王恪王彦忠便是。”
;;;;“并州人士?可是并州王氏子弟?”
;;;;一听王恪自报家门。
;;;;王君可微微一愣,旋即问道。
;;;;“正是,家父王烈,曾经是越国公身边的副将。”
;;;;王恪点点头,说道。
;;;;王君可一听这话,眼中露出惊喜之色,连忙拱手说:“原来是兄长当面,我是并州王氏旁支,目下住在五柳庄中,若兄长空闲,可以去小弟那里坐坐。”
;;;;“好说好说,见过贤弟。”
;;;;王恪闻言,心下也十分高兴,当下拱手行礼。
;;;;两人认了亲戚,就在一旁说话。
;;;;杨玄感见王君可武艺高强,也乐于和他结交。
;;;;而正在此时。
;;;;那旗牌官再度上台,高声说道:“下一场,张须陀,对阵,尚师徒!”
;;;;“嗯?”
;;;;一听这一对对决。
;;;;杨玄感、王恪、来护儿齐齐一愣,随后看向旁边。
;;;;张须陀已然是手提狼牙棒,骑着黑鬃马,一溜烟,飞上擂台。
;;;;与此同时。
;;;;只听得又有一阵鸾铃声响。
;;;;一员大将雄赳赳气昂昂,宛如一道闪电,一跃而上,与张须陀相对而立。
;;;;只见那人双眉斜飞,气度不凡,头戴夜明盔,身着雁翎甲,手持提炉枪,骑着青鬃马。
;;;;正是尚师徒!
;;;;“诶,尚兄弟竟然未曾骑那呼雷豹上阵,倒还算公平。”
;;;;杨玄感在台下笑道。
;;;;“何为呼雷豹?”
;;;;此时。
;;;;一向沉默寡言的来护儿突然问道。
;;;;杨玄感说道:“这呼雷豹,乃是尚兄弟的父亲当年在北地获得的一匹良马,此马天生异种,生得极其高大,头上更有一个肉瘤,但凡临兵斗阵之际,他轻轻扯动那肉瘤上的鬃毛,呼雷豹便会发出宛如虎豹的吼叫叫声,只要是与他作战的战马听到这声音,必然被吓得屁滚尿流,动弹不得。”
;;;;“这等神马,如果是在战场之上,岂不是大杀器了!”
;;;;王君可听到这里,感叹了一声。
;;;;杨玄感深以为然,点头说道:“正是如此,当年我与尚兄弟交手,就因为这战马之故,因此输了半招。”
;;;;几个人一边说着话,一边看向场中两人大战。
;;;;只见张须陀一手狼牙棒势大力沉,挥洒之际,滚滚劲风四射,令人不可直视。
;;;;尚师徒掌中提炉枪金光闪闪,他将枪法抖开,只见满天枪影纷飞不绝,好似金龙盘旋,犹如怪蟒翻身。
;;;;铛!
;;;;铛!
;;;;铛!
;;;;几声闷响传来。
;;;;提炉枪和狼牙棒激烈碰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