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几位女秘书惊恐地大叫起来。
朱豪飞将切纸刀扔到咖啡桌上：“够了吗？”
“为了你的----勇气，这次我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“出去！”
杨波挥了挥手：“顺便说一句，要记得照顾病人。”
“否则，我对褚舒儿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。”
朱豪飞带着秘书尴尬地出门，听到了杨波的最后一句话，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，心中的不满立即消散了。
韩云迅速清理了咖啡桌，将切纸刀扔进了垃圾桶，又冲了两杯咖啡。
她安静地离开了办公室，帮陈子墨关上了门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沉默许久，陈子墨拿起一杯咖啡，靠在沙发上问。
她想为在俱乐部的事道歉，但她仍然无法放下自己的傲慢。
“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是要说谢谢。”
杨波告诉自己：“如果你没有发现吴贡自杀的证据，恐怕我仍待在派出所。”
“这是我应该还的。”
陈子墨的声音柔和：“此外，我还误会了你，打了你耳光。我应该为你做些事情。”
对于吴贡的自杀，陈子墨花了很多钱。俱乐部还关着，但她觉得这很值得。
她看清了杨波，让她知道陈向阳的腿是母亲拉出的针头。
现在她对杨波充满了信任，也充满了期望“好吧，我们不要再谈之前的事了。”
杨波也适当停了旧话题：“我今天来这里，第一个是谢谢你，第二是见你，第三是合作。”
杨波认为现在不适合讨论关系的事，最好讨论业务。
“合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