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伦略微点头：“了解。”
“关于陈子墨的事……”
柳如烟的表情依旧：“第一她很善良，她为杨波跑前跑后，我应该感激不应该生气。”
“其次，她和杨波是两只刺猬。保持亲密可能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最后，在这件事之后，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，她只会激励我将来做得更好。”
“好吧，别说她了。”
话虽如此，她还是换了个话题：“杨波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王伦轻轻摇了摇头：“金林堂医疗中心再次保释杨波，但尚爱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”
“他说即使杨波没有杀人，也将伤害很多人，还造成了严重影响。在案件和解之前，他们不能保释。”
柳如烟眯起眼睛，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：“杨波春节前不一定能回来。”
“尚老大各方面都很完美，但是他太高贵了，太珍惜它的羽毛，对自己的家人比其他人更残酷。”
“若是尚老出面，估计杨波已经保释出来了。”
她喝了一口咖啡：“不过也好，留在那里也对他是一个考验。”
王伦声音低沉：“柳总好手段。”
柳如烟向后靠在沙发上，迷人的眼眸突然变得深沉。
当天下午，尚爱国结束了会议，拿着眼镜走进办公室。
他喝了两口枸杞红枣水，发现门被推开了，尚建国大步走进去。
“你来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