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耳光，一个警告，柳翠莲整晚都平静了许多。
虽然还是作秀，但不再颐指气使，也不再随意打人，让杨波吃得开心多了。
吃完饭，杨波喝了一杯茶，然后离开了别墅。他要和柳如烟谈廖红莲的事。
车子开得很快，没多久就开到了一半的距离。杨波正要拐进辅路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。
在万达广场的楼梯上，她坐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，撩起头发，吃着馒头，仿佛刚做完兼职。
瘦弱的身影在晚风中显得格外孤单。
是宋妙儿。
杨波微微皱了皱眉头，把车停到路边，然后走了过去：“这么晚就别回去了。”
“啊，杨医生”
宋妙儿一开始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缩了一下，认出杨波后发出微弱的声响：“你……你好，我刚发传单。”
她的脸颊莫名其妙地泛红，似乎不习惯与异性，交流。
说话间，她还拿回了手心的馒头，准备用纸包好放回口袋。
虽不是黄昏时的馒头，却一样干瘪狭窄。
“你这么喜欢这个馒头，让我看看是什么味道。”
杨波抓起宋妙儿馒头，二话不说塞进嘴里，嚼了两下就咽下去了。
“味道还不错，就是有点干……”杨波扎巴几次，一副很满意的样子。
“啊--”宋妙儿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，细腻而可怜的眼神中，传递着一丝惊喜。
她显然没有想到，杨波会吃她的馒头，或者吃她剩下的那一半。
这是她吃的。
这让她惊慌失措，有点不知所措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。
“你有馒头吗
再给我一个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