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景恍然大悟:“他!他这是故意给安源国士兵机会,让他们去偷袭天黎国士兵,或是等待安源国增兵,死去士兵越多,这浊气与怨念便越多,他们吞噬的浊气就越多,也就越壮大!?”
众人的谈话丝毫没有因祁余在而隐晦,反而由云川带头将话题往魔界上带。
“那这样如若没大师兄和我们,他这步棋会下很完美,两国皆败,他们又能不费吹灰之力吞噬凡界浊气。”云尘补充了一句。
“这?这怎么可能?”祁余满面的不可思议,云川看了他一眼,确定了自己的猜测,他又垂下眸子。
“可师兄不是说,他们在隐藏证据吗。”云止道。
“隐藏证据完全可以就此置之不理,我们期待的,便是他们会出动,固然若是简单的隐藏证据,他们短期都不会再出现在凡界。”
经云川一挑拨,所有人恍然大悟,云川又道:“唯一解释不通的”
这时,云禛从外面跑了过来向云川一拜:“大师兄,打听清楚了,对面撤兵二十里,昨夜他们的国师便不见了踪影,对面死伤士兵无数。”
“不见了?”云川低头静思了片刻:“那我们也该出发了。”
“姐!姐!”两匹骏马像脱缰般飞驰而过,带动了一路的尘土飞扬。
云止三人赶忙背过身抬起衣袖帮云川层层挡住,空留祁余一人风尘中凌乱。
云川回忆了一下刚纵马而过的人,用扇子将云止的胳膊按下:“走,去道别。”三人自觉地将让出道路。
“哎!不能走啊!”祁余跑到三人面前,将三人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