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，此刻看着神色有些复杂，脸色有些阴暗的孙士翔，程小曦竟有一种陌生的感觉。
只是，这种陌生的感觉夹杂着一种熟悉的味道，所以她才毫无警惕，并丝毫没有留意的将其忽略掉了。
因为她知道，不管孙士翔做了什么事，说了什么话，他都是为自己好。
她不会，更不可能去怀疑什么。
“一份比终身合同更有约束力，却又合法合观的合同。”孙士翔说完，转身走向程小曦的电话，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插了上去。
程小曦看着他打开一个文件，眉头不由微收，疑惑的道，“你早就准备好了？”
“只是有所预防而已。”孙士翔说完，指着电脑上的文件，“你看一眼，若没问题的话，我就打印出来，拿去给他们签。”
程小曦带着崇拜的心情转头看向电脑屏幕，却在看到第三个条款的时候，眉头不由渐渐的皱了起来。
“这跟我之前的那份合同完全一样啊！”若是这样，还有什么必要签订？
那不是等着许立恒他们抓住自己的小鞭子，去法院告她吗？
“前面如果不一样，怎么套住他们？”孙士翔对于程小曦的反应毫不意外，“不同的，在后面。”
程小曦带着疑惑的目光，看向孙士翔所指的那个地方，当看到那个条款之时，不由立刻否定道，“不行，这太过份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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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方不仁，我们不义。”孙士翔平静的看着情绪有些起伏的程小曦，语气镇定如初，“难不成，你还要成全他们，让他们带着程氏的股份远走高飞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