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凤尘忽然笑不出来了。
宋惜雪压抑着笑，“有孩子在呢，小点儿声。”
祁恋儿闭上眼睛，呼吸颤抖，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。
桑蓉蓉问，“那就一直这么下去？”
祁恋儿摇摇头，“他说只要知道那个人是谁，便和我好生过日子！”
宋惜雪脸色微变，“是他吗？我听蒋师兄怀疑过！”
这个“他”是谁，只有他们三人，还有“伪装”的周凤尘知道了。
祁恋儿默不作声，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句很逆反的话，“我一点都不后悔！给了就给了！给了他那种男人我心甘情愿！谁一辈子不得疯狂一次？反而是跟蒋正心这种执拗的木头，不知道心疼人的人，才会让我悔恨终生！”
说着眼圈泛红，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这是伤心极了的。
桑蓉蓉和宋惜雪都不知道怎么劝了，咳嗽一声，一人一边抓着她的手安慰。
周凤尘心情有些复杂，干脆闭目养神起来。
……
中途时桑蓉蓉和宋惜雪一起离开了。
车子继续上路，过了没多久，到了老蛮山地界。周凤尘睁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外面。
环境很熟悉，距离那一次祁太婆祝寿，五家七派来临、鬼兵攻山的事情已经足足过去了近六年，但再一次回到这里，记忆仍旧格外的清晰。
没一会到了老蛮山顶峰，茅山总坛已经重建完毕，大门的模样和旁边的上清石碑仍旧在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