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锋沉思了半晌,缓缓说道:“骑脚踏车的人很多,背帆布挎包的人也不少,二者合一的人,肯定不会太多。”白举民眼睛一亮:“我明白了,我马上派人到南市一带,找到那个背帆布包、骑脚踏车的人。”
沈之锋点了点头:“找到人之后,千万别惊动他,查出他的职业和住处就可以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,如果冯处长问起来,一个字都不许透露,凡是涉及共党的案子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“明白。”
两人说话声音很低,刻意不想让马辉听见。
见沈之锋迈步往外走,马辉赶忙说道:“警官,你们走了,我咋办?”
白举民看了看他,戏谑的说道:“咋办?难不成我们还得请你吃顿饭?”
“可是,你们答应我了,把事情说清楚就放我出去,不能说话不算……”
“少废话,老实待着!”
见白举民瞪起了眼睛,马辉不敢再吭声,表面上唯唯诺诺,心里已经把这两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。
回去的途中,白举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:“沈副处长,关于郭长庆那件案子,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想不明白,共党能查到津北监狱,倒也有这个可能,可是,他们怎么能确定郭长庆住哪件屋子呢?”
“是啊,他们是怎么确定的呢……”沈之锋喃喃着说道。
白举民想了一会:“沈副处长,在这件事上,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,如果说的不对,您权当我啥也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