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厂院门紧闭,姜新禹下了车,迈步来到门前,伸手叩打门环。
过了一会,门内传来张金彪的声音:“谁呀?”
“我。”姜新禹四处看了看,还真别说,张金彪选的地方不显山不露水,倒是能掩人耳目。
院门吱呀一声,开了一道缝,张金彪把姜新禹让进来,说道:“老大,您可来了,我都要急死了!”
姜新禹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张金彪叹了口气,说道:“唉,别提了……诺夫受伤了!”
“严重吗?”
“特别严重,再不做手术,估计今晚就得上西天。”
“那你还等什么,还不赶紧送医院!”
说话间,两人进了上房卧室里,卧室也是仓库,随处可见成捆的空酒瓶子,还有大量崭新的洋酒商标。
里屋床上有人痛苦的哼哼着,张金彪不耐烦的说道:“诺夫,别叫唤了成吗?一时半会死不了!”
姜新禹迈步走进里屋,只见伊万诺夫躺在床上,右胸口斜缠着纱布,床上到处是斑斑的血迹。
“什么伤这么重?”姜新禹回身问张金彪。
张金彪苦着脸说道:“枪伤!您也知道,没有警察局的证明,医院不敢收治枪伤,我是没辙了,只好给您打电话……”
伊万诺夫认识姜新禹,知道这位是正府的大官,他挣扎着坐起身,喘息着说道:“姜长官,求你救救我,太疼了。”
张金彪愤愤的说道:“这都是金老虎干的好事,等我缓过这口气,非找他旧账新账一起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