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伟龙,你先休息吧,我还有个约会,改天再来看你。”霍东林赶紧溜之大吉,留下周伟龙一个人狠狠地郁闷着。
“爸,是我,伟潮。”周伟潮坐在别克车里打着电话。
“伟潮,你回国了?”
“昨天回来的。”
“有什么打算?”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不准备再走了,先看看再作决定。”
周琦峰沉吟了一下道“我在国外,要一个多月,回来再说。”
放下了电话,周伟潮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,看到这个号码,周伟潮的脸上露出了笑容,道“九点是吧?我知道了。”
点整,高福海的司机开着车接上了陆渐红,又把高福海接到车上,向燕华机场驶去。
车上,高福海和陆渐红都没有说话,不知为什么,两人的心情惊人的一致,那就是沉重。
事隔一周,克劳斯蒂卷土重来,还带了一个团队,从好的角度来说,这证明美方还是很有投资诚意的,但是同时也带来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等着高福海和陆渐红的势必会是异常艰难与苛刻的条件谈判,利益与挑战并存,这话果然不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