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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或许在你眼里，这并不代表什么，但对于我来说，它代表的意义就很重要。”
秦夜的声音在她的耳边，低低的，沉沉的。
“我现在有什么呢？只能凭着这一点细微的变化来分辩你是否对我还留有一丝丝感情，哪怕只有一点。”
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，或者是不是快消失了，他也要紧紧地抓住。
那个瞬间里，沈云雾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因为那一番话，实在过于卑微。
卑微到，完全不像是秦夜会说出来的话。
她也开始不明白，他究竟在做什么？明明五年前，是他自己要跟自己离婚，也是他自己不要孩子的，现在他却说只能抓着一点细微的变化来分辩自己的感情？
这到底什么意思？
可是这五年发生了什么，还是他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后悔跟自己离婚了，所以现在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