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柔仿佛觉察到了什么,惊慌失措的拉着她的手:“锦儿,你直说吧,别这样吓我”
宁瑶锦又再确认了一遍脉象,终于完全确定。
她沉沉道:“皇后娘娘体寒已经进入了脏器,应当是经年累月服食红花。”
“天”齐柔惊呼一声:“怎么可能?我一直盼着能给皇上诞下一儿半女,怎么会服食红花,还是经年累月!锦儿,能否瞧出来,我的身子用红花用了多少时日了?”
“少说也有两年多了。”
齐柔整个人都瘫软了,“不可能,不可能!我的吃食一向是小厨房做的,丫头们都一道道试过,怎么会,怎么会”
宁瑶锦有些不忍心的说:“皇后娘娘,红花不是毒药,服食后不会立即发作,而且下药的人剂量控制的十分精明,不会让您有不适的感觉,又能让红花足以慢慢渗透五脏六腑,是个个中高手,你的丫头试不出来也属正常。”
齐柔浑身都在颤抖着,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,金子做的护甲在手心划出一道血痕:“是谁害我!是谁!”
“您生不出皇子,谁最得利,那就一定是谁。”
齐柔转过头,惊惶的看着她:“陈婉儿?”
宁瑶锦只能说:“有八成都是她,但是如果是陈婉儿的话,想必陈大人一早便起了要辅佐皇上登位的心思,两年多前,如今昏迷的那位先皇还是太子呢!”
这话说的直接,齐柔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