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凌局的提问，霍翊深如实道，“天灾前后都有改过。”
“质量真好，将迈巴赫撞成那样，你的车居然丝毫无损，改装花了不少钱吧？”
“没花多少钱，都是自己瞎弄的。”
凌局打量着两人，“今天发生的事能说说吗？”
姜宁面色从容，“冰冻三尺，非一日之寒。”
女人擅长嘴炮，她将小区富人抱团挤兑的事如实道出，再到容三少开车撞过来，足足讲了一个小时都不止。
疲倦的凌局差点没睡着，强忍着没打哈欠。
“据目击者的口供，说你们一个拿炸包，一个拿手雷，这些可都是法律禁止的。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姜宁眼都不眨，“他们就是故意整我们，你要不信可以随便搜。”
凌局还真搜，让手下的警员仔细检查车辆。
然后，他的目光落在怯生生的小女孩身上，“小朋友，你们确实没有拿炸包跟手雷吗？”
豆豆害怕地躲在霍翊深身后，露出半颗脑袋道：“警察叔叔，我们没有，他们都是坏人，拦着不让我们进小区，羊驼还冲我们吐口水，我身上好疼啊，被车带子弄的。”
真没撒谎，豆豆稚嫩的肩膀被勒伤。
翻遍车内外，压根没有。
凌局目光深邃而凌厉，“可以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吗？”
姜宁落落大方，“可以。”
全家出门，她把不该出现在的东西都收进空间了。
刚要上车，对讲机响起声音，“凌局，新城西区发生命案，死了六七个人。”
凌局神情遗憾，“今天先这样，警局晚点会联系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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