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索性一咬牙,一跺脚,直接想到了刘宗信身上,是他请自己跟兄弟们出山,也是他欺骗自己说那俩人没本事,以他涛哥的能耐手到擒来。
结果,人家是铁板……不,是钢板,还是厚钢板,不仅硌脚还特么硌牙,现在倒好,兄弟伤了,燕队得罪了,他涛哥以后还怎么混下去?
所以这笔债必须算到他刘宗信头上,他要是敢不承认,那就别怪他涛子翻脸就咬人。
另外一边,刘宗信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一条疯狗盯上了,反而感觉出了一口恶气,一身通透。
又想起那天给自己按摩的搓澡小美眉,心里头瞬间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。
去,必须得去一趟,这个点去有这个点去的好处,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,完事儿早,再去健身房转一圈,天黑回家身上的味全消了,哪怕是个狗鼻子也闻不到味。
妈得,老子真是太机智了。
刘宗信开着小车,哼着小调一路来到了位于渤北开发区附近的绿色洗浴。
……
另外一边,张大彪屏气凝神已经将那一身酒气排出体外,不得不说这好酒就是好酒,喝再多头都不疼。
“别睡了,等会儿到商场再睡。”张大彪推了推迷迷糊糊的沈跃。
沈跃强忍着撩开眼皮,“彪子,咱这是到哪儿了啊?”
“咱刚从执法所出来,您这就忘了?”张大彪甚是无语的撇撇嘴。
“执法所?不会是你酒驾了吧?”沈跃猛的起身,使劲揉了揉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