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瀚海看着燕婉，嘴唇嗫嚅，许久说不出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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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婉疑惑的看着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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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，燕瀚海转过身去，避开她的目光，颓然说：“婉婉......我和杨卫红离婚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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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婉愣住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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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知道是被惊喜砸晕了头脑还是怎么的，觉得她好像做梦一样，又或者，是她耳朵出了毛病，幻听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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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爸说什么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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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杨卫红离婚了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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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能呢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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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卫红最会哄她爸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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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爸被杨卫红哄的眼瞎心盲，恨不得什么都听杨卫红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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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，她爸居然说，他和杨卫红离婚了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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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真的吗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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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惊喜的脑袋都眩晕了，又怕这个消息是假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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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攥紧了拳头，紧张的追问：“爸，你说的是真的吗？你和杨卫红离婚了？真的离婚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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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......”燕瀚海艰难的说：“是真的......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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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燕婉激动的问：“怎么这么突然？是不是......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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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问她爸，是不是发现了杨卫红故意养废她弟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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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话说了一半，她又咽了回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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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爸最不耐烦听她说这个，总说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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