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功成身退？”花婆婆眼睛微眯，“你说的容易，想必你也知道，暗卫的首领如无意外，最终都会传给大周的皇帝，不然的话，就绝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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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……我也是没法子，才出此下策，却已经被皇帝恨死了，你让我帮你，呵呵，只怕我一露头皇帝就会将我大卸八块，就算定了人选又有什么用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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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我死了，就能帮你了吗？就算是功成身退了吗？还是说，你是他派来的说客，想让我将这位置交出去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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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，他不适合就是不适合，如今则更加不适合了，我是绝不会让大周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铁卫毁在他手中的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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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婆婆误会了。”贺拔毓连忙说道，“我绝不是他的说客，更不会害婆婆，而且，婆婆心目中的人选，我大概也猜出来了。我想说的是，这次的事情，绝不会让婆婆出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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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让我出面？”花婆婆眉毛皱了皱，“想让暗卫帮忙，却不用我出面？你到底想做什么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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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花婆婆眉毛一挑：“不让我出面，难道是你出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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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拔毓的眉毛挑了挑，笑着点点头：“没错，就是我出面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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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——”花婆婆拉长了声音，她上上下下打量了贺拔毓一番，突然冷声道，“把你的面具摘下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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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拔毓眼睛眯了眯：“摘下来没问题，只是怕吓到婆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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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摘，你就摘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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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好吧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