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一紧，立即打消了要转回身去的打算，于是轻咳一声，哑声道：“我不敢说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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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罢。”只听身后的贺拔毓一声冷笑，“朕对她那么好，她说走就走了，朕亲自跑一趟，非但没能带回她来，反而听说她多了一个什么未婚夫。你说，你若是朕，你会如何做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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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九眼睛微眯，淡淡的说道：“我不是陛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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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想说，还是不敢说？”贺拔毓又是冷哼一声，“只要你说了，朕就免了你的大不敬之罪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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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不敬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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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九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……若是妃子想爬皇帝的床成了大不敬，那这整个皇宫的女人都该被拉出去砍头了吧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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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贺拔毓既然这么说，还把她当成惠才人一样问，她只得就着他的话哑声说道：“我以为，既然她不愿意留在这里，陛下就将她赶出去好了，反正留得住人，也留不住心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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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！”不等她说完，贺拔毓突然出声打断道，“那要如何，才能留的住她的心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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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阿九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停了一会儿后，才淡淡的说道：“这种事情，您应该问她，而不是我吧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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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问的就是你！”贺拔毓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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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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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九的心微微沉了沉……而过了好久，她才缓缓开口道：“陛下问我，又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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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回答不了吗？”贺拔毓的声音立即沉了下来，但是，紧接着，他突然轻笑一声说道，“也罢，朕问你这些也的确是为难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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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陛下体恤。”阿九眼神微闪，“若是没什么事，我就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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