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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在贺拔毓说不走了之后，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难看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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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她这种表情，被贺拔毓同耍小脾气画上了等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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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暗卫在一回来就给他禀告了她的行踪，同她说的一般无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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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上午刚刚发生那种事情，她晚上就去了万庆湖，甚至还逗留了那么久，又怎能不让他起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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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虽然他不想承认，但在听说她去了万庆湖边的那一刻，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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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拔毓刚刚去清华宫看过杜笑儿和姚婉仪了，她们一个有些痴痴呆呆的，一个因为落水伤寒还没有清醒，而周围的那些宫女也说不出什么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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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说杜笑儿这几天都疯疯癫癫的，就像中了邪一般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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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他更加担心，不知怎的，出了清华宫便转到了泠泉宫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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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些，贺拔毓的口气又温和了几分，转头看向阿九道：“你的家乡也有萤火虫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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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阿九敷衍的应了一声，她现在真的是懒得理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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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在湖面上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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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坟地里也有。”阿九打了个呵欠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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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坟地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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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贺拔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，就连慧宝在一旁听着也被噎得难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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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去过坟地？”贺拔毓艰难的顺着阿九的思路往下说，可话一说出口，却觉得分外诡异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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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没有去过吗？”终于，阿九抬起头来看着他反问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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