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再坚持一下，等进了电梯你再放我下来。”张春暖在华凯耳边轻声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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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门一关，张春暖说：“放我下来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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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公我抱得动。”华凯坏笑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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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春暖扫了眼周围的乘客，说：“咱们这样碍事儿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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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到电梯还会上人，华凯将张春暖放了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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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定没事儿？”华凯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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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儿。”张春暖笑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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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商场的门，两人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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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，把你当工具人了。”张春暖首先开了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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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带三百六十度雷达的吗？怎么发现他在附近的？”华凯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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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有人目光炯炯地盯着你的时候，你多少能感受到一些。”张春暖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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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光‘炯炯’不行吧，至少得‘炽热’吧？”华凯笑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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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春暖抬手拍了一下华凯的肩膀，说：“跟我这儿咬文嚼字，显摆你学识渊博吗？对了，你之前说这两年你见过徐哲，什么场合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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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凯凑近张春暖，低声说：“这事儿，装作不知道啊，可不能说是我说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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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事儿啊？神神秘秘的！”张春暖好奇，往华凯身边挪了挪身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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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哲他爸想追你华姨，被拒绝了。”华凯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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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春暖惊大了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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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惊讶什么？必须拒绝啊！一想到那位徐先生查过她马姐，她就看人家不顺眼。”华凯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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