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了，产科除了刷了次墙，换代了些设备，其他还是老样子，你熟悉的姐姐们都在，没人退休，没人离职。”见张春暖半天一句话没说，华凯起了个头儿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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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开车。”张春暖提醒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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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，看在我年纪小、智商不够的份儿上，您别生我的气了。我哪里做错了，您直接指出来，我及时改正，一定做个知错就改的好弟弟、好老公。”华凯奶呼呼地说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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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春暖抱着胳膊，说：“你没做错什么，有话直说，你很坦诚，但是，我这个年纪、我这个处境，有些事儿，我不想知道，也不想面对。你干净得像一张白纸，我这一手难看的字，真不忍心写在你身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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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凯将车停在了路边，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，拉过张春暖的手，说：“姐，不要放弃我，你再观察观察我，我，我说话会多过一遍脑子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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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，互相观察吧。”张春暖强挤出一丝笑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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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让你不开心了。”说着，华凯的眼睛红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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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春暖将自己的手从华凯的手中抽了出来，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，上前将华凯搂进了怀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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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年纪大，经历比较复杂，凡事，难免会多想，当我想多了的时候，你就别多想了，哄哄我就好了。”张春暖在华凯耳边柔声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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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你好香。”华凯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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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沐浴露还是你从你家拿过来给我的。”张春暖笑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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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凯揽过张春暖的腰，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，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，说：“我觉得我的人生刚开始就结束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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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呢？”张春暖问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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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探索、寻找、焦虑、踌躇，都不会有了，一切，听姐姐的就好。”说着，华凯向张春暖压了过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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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这老爷车没有贴防窥膜！”张春暖大叫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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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华凯忙环顾四周，见附近没人，方才长出一口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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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这白白净净的长脖子哦，可不给别人看！”说着，华凯帮张春暖整理衣服领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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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夏天能穿裙子吗？”张春暖问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