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还不等李凯纠结完，李凛的声音已经打断了他，【可是什么？】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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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李凯的声音出现时，虽然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，但却很少有像这样直接打断李凯说话的时候，由此李凯可以看出来，李凛大概是真的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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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想看这本书？”李凯判断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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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…】李凛不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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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们两个，会是多重人格？”李凯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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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不看怎么知道？】李凛终于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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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的话，你能看到吗？”李凯再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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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啰嗦。】李凛的声音已经有点暴走，然后，李凯就再一次失去了意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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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凯再醒过来的时候，是护士推他，让他起来吃午饭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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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”李凯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，第一次在李凛离开后，身体出现了明显不适的反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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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家伙，到底干什么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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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的时候，李凛再没有出过声。李凯在犹豫了两个小时后，终于把父亲留下来的书翻开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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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不多，所以李凯看得很快，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把“多重人格”的那一章看上两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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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李凯发了一下午的呆，却赶在父母下班回来看他前，又把书上的那一章翻了一遍。最后他长长吐了一口气，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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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李凛。】李凯第一次尝试在心底里默默呼唤李凛的名字，而不是用嘴叫出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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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没动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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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李凛，你在吗？能听到我说话吗？】李凯再次尝试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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