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一度都被吻得有些懵了。
可男人偷香成功,脸上明显还带着窃喜:“不用担心我。”
“谁担心你了?别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初夏顿时恼了。
但男人已经轻揉了下她的发顶,柔声道:“不担心我就好。我去上班了,中午可能没时间过来,晚上我们再一起吃饭。”
初夏住院的几天,他天天都守在医院,因而也落下了不少工作。
他利落地交代完,就离开了。
等初夏回过神来想要拒绝他一起吃饭,他已经走远。
初夏懵懵地看着桌子上的早餐,几乎都是她喜欢的那些口味。
四年了,他没有忘记。
她心里也是有点触动的。
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,贺北溟频繁在她的小公寓里进进出出,她也没有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