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</p>
当他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子，便在瞬间想到了许多东西，原本还想对她说些什么，然而话到嘴边，却终究沉默。</p>
“你作为此界生物的使命已经完成了，是想自我毁灭，还是外力抹除？”</p>
白衣女子平静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波动，就像是在陈述些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似的坦然发出了命令，然后便期待的看向古神，等待他做出选择。</p>
“……若是我两个都不想选，又如何？”</p>
苦涩的情绪，除去不甘之外，甚至还带着些许不忿。</p>
正因为很清楚自己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，他不恨，也不敢恨眼前的女人。</p>
此刻的古神，只是在怪罪叶天，恨他不能在女人的言语中多坚持一段时间，恨自己一旦被定义完成，便无法存活。</p>
而在这其中，对自己无能的恨意，大概还要高过于对那个叶天的愤慨。</p>
“可是，你就只有这两个选择，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了。”</p>
女人依然混不在意的笑着，似乎对古神脸上的表情以及这世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，更丝毫不觉自己的言论有如何残忍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古神没有选择，就像是他和他身边的安多杰一样，他与白衣女子之间，也存在着一层代表着绝对支配的联系。</p>
能够被掌控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，虽然眼前的女人显得那样脆弱，但她也的确可以掌控这世间的许多事物。</p>
“这就是工具的使命吗……”</p>
古神选择了独自离开这里，而白衣女子也并没有选择去阻拦他。</p>
寄体的死亡已经成为必然，从结果上说，阻拦与不阻拦并没有任何区别，因此，自己也没必要为此而浪费时间。</p>
毕竟，时间可是最宝贵的资源之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