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路？”</p>
</p>
司徒零看了张守鱼一眼。</p>
</p>
张守鱼明白其意，之前司徒零便找他确认过，是否进入五姥阴山地底只有这一条通路。</p>
</p>
眼下看来，的的确确不止一条。</p>
</p>
“你们是从盗洞进来的？”</p>
</p>
李娅也注意到了话中关键，司徒零也没有否认，缓缓点了点头。</p>
</p>
“不错，可眼下就又有一个问题了，这个盗洞存在年限已久，前不久刚刚被人重新挖掘过，我们也不过是借路而行，你们下来这么久了，除了我们之外，还碰没碰到过其他人？”</p>
</p>
“绝对没有。”</p>
</p>
李娅回应得十分确凿。</p>
</p>
“司徒零，照你这么说，会不会是你口中的日本人？”</p>
</p>
“说不准，你刚刚说你们也被成纤维病毒搞得栽了，什么意思？具体在何处？”</p>
</p>
两只狐狸对话，互相之间各有一百个心眼子。</p>
</p>
张守鱼虽能听懂他们互相探视的暗语，但这种说话方式实在令人心揪揪。</p>
</p>
“上头，额木尔河口附近的大莽谷岭旁边，我们遇到了一只被感染的白仙。”</p>
</p>
“白娘子？”</p>
</p>
司徒零闻言一愣，看了看张守鱼，随后又回看李娅。</p>
</p>
“照你这么说，那白仙不是你们故意放到白虎村里的了？”</p>
</p>
“当然不是，我们在莽古岭里发现了不少这东西，一路打死一些，兄弟也挂了几个，你说的那只应该是自己跑掉的吧。”</p>
</p>
李娅说到此处，指了指吴锋和拐子常。</p>
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