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芮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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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是她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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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表面看上去整个人生都堕入灰暗深渊的可怜的女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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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夏没有过多解释，喝完杯里的茶，泛凉的手指轻轻在杨可额头上点了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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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一句‘用你的大脑去思考’，继而离开了办公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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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可是听话的，邹夏提点她过后，她一直在想柳芮身上到底有哪些疑点，她和其他学生有什么不同，和已经死亡的学生间又有什么相似......但是奈何她手里掌握的信息量确实不多，想了一整天还是没有多少头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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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既然邹夏已经表示确定了下一位牺牲者的身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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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也不用思考那么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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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跟着邹夏的步调打配合就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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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24小时的接触里，逐渐让杨可明白了自己的定位，在邹夏跟前，自己是有用的，但是又没有什么大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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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像用来固定板凳的第4根螺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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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三根都固定的很好，即使少了一根，板凳也只是会变得不完美，不牢靠而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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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依然能让人入座，并不会立马散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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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放学，杨可迅速收拾好东西，在教室附近和邹夏汇合了，他们随着柳芮，一并走进了她居住的小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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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楼下，杨可想继续跟，但是被邹夏第一时间拽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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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楼梯里回响声太明显，这时往上跟会被她发现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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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么办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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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！......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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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夏把食指竖在嘴前，发出一声气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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